,脸皮微微泛红,看来都喝了一些
刘干事在吴放歌背后一推说:“愣着干什么,进去”
郑营长笑着对陆参谋说:“你说的没错,除了刘干事,别人喊不动他”
何建和疯子让出了一点地方,好让吴放歌和刘干事坐下,陆参谋又塞了一个搪瓷杯子在吴放歌手里
邱老见吴放歌坐定了,伸过酒瓶子来给吴放歌倒酒,一边倒,一边对郑营长等人说:“你们呐……好好一个守纪律的兵,又被你们教坏了”
郑营长笑着说:“那您老还给他倒酒?”
邱老说:“你懂个球!”随手就是一巴掌
郑营长军衔不低,年纪也不小,可在邱老面前却像个顽皮孩子,一缩脖子,躲开了
邱老给吴放歌倒了酒,然后说:“其实早就想给你倒杯酒了,只是一直没机会我这辈子只给三种人敬酒,其中一种就是带种的人记得抗美援朝那阵儿,有个南朝鲜兵,一个人抱着机枪守在一个洞里,一边叽里呱啦的喊,一边开枪,伤了我好几个部下,被抓了还又踢又打的,没办法只好把他给毙了,可临了我把剩的小半瓶白酒全给他了,他确实带种,喝了酒就坐在雪地上等着吃枪子儿,眼皮都没眨一下”
陆参谋笑着对吴放歌说:“快喝,喝完了,邱老亲自送你上路”
大家听了都笑,邱老笑完了说:“喝喝,我对你可没那意思,你又不是南朝鲜人”
大家又笑,吴放歌给逼的没辙,仰脖一口把小半杯白酒都干了,这还是重生后第一次喝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管进入胃袋,让周身都燥热起来
邱老见他一口干了酒,特别高兴,又给他倒上,嘴上却说:“别急别急,慢慢来,咱们偷偷喝酒这可算是违纪,只是个意思,可不敢喝醉了”
吴放歌点点头说:“嗯,谢谢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