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增援部队找到你们的时候,越南人已经停止进攻很久了,可据现场的同志们反应,当时你抱着陶珍同志,而且她还没有穿裤子……”
吴放歌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说啥也没用了,下面该怎么做,人家恐怕早就计划好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施加压力,让我好好的听话而已想到这儿,他决定采取主动,就反问了一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陶珍同志的父母已经到了,也许外面那对就是?”
刘干事和陆参谋面面相觑,没想到吴放歌居然还做了这么一次反击,而且切中要害,以至于隔了一阵儿,刘干事才说:“不要岔开话题,现在我们正在谈你的问题”
吴放歌心一横,说:“我想跟陶珍同志面谈一次”想想有补充说:“其实好多事儿不用这么复杂,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就是了,用不着拐弯抹角的”
刘干事说:“这是组织在给你机会,至于和陶珍同志的会面……不过现在不行,陶珍同志还在昆明”
吴放歌说:“那好在和陶珍同志面谈之前,我不会再说什么了”
刘干事说:“吴放歌同志,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我是陆参谋是代表组织在和你说话”
吴放歌说:“组织也得讲道理,我自问无愧于心就这个事,如果说我有错误的话,我的错误就不应该活下来,要是我和小张袁奋他们一样牺牲了的话,也就没这些麻烦了”
刘干事虽说表面上很严厉,其实他心里是最向着吴放歌的,陆昊更不在话下,因此吴放歌这句没退路的话一说,这二位居然一时想不起该如何应对了
就在这时,套间的门忽然打开了,刚才一直坐在外间的那个中年人出现在了门口刘干事和陆昊礼貌地站了起来,只听那个中年人说:“如果可以的话,让我和他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