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酒来。算是尽够了地主之谊。
其实那土酒的味道并不好,吻着刺鼻,喝着直拉喉咙,可是气氛却极好,土酒土菜吃着香,陶玉书也放下了往ri的宝相庄严,喝了一个脸红脖子粗,和一群皮肤晒的黝黑,光腿上泥巴还没洗干净的渔夫村民称兄道弟,勾肩搭背,最后还合影留念。
珍珍毕竟年少,对这些场面不喜欢,就去逗鸭子玩,听见鸭子嘎嘎叫,就笑着问吴放歌:“你看它们是不是说的欢迎欢迎啊。”
吴放歌笑道:“我可不懂鸭子的话,不过它们肯定说的不是欢迎。”
珍珍说:“你又说不懂鸭子的话,那凭什么说人家就说的不是欢迎呀。”
吴放歌指着只剩了些汤水的菜盆说:“我们才吃了人家的老公呀。”
珍珍一看,笑了,然后又抬杠说:“鸭子又不是鸡,没有冠子,你凭什么说他就是公的?”
吴放歌一本正经地说:“母鸭子的胸脯要挺的高些,公鸭子是平的。”
“真的?”珍珍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真个傻乎乎地去观察鸭子的胸脯,看了好一阵,自然没什么结果,又回过头来对吴放歌说:“不啊,鸭子胸脯都差不多嘛……”正问着,忽然发现吴放歌**辣的眼光看着她的胸部,立刻明白过来被戏弄了,随手总桌上抓了一块鸭子骨头就扔了过去,骂道:“你坏死了。”
这俩人开玩笑的时候,陶夫人也因为不喜欢和斗酒的男人在一起,因此就在一旁看他们俩说话,当听到吴放歌谈及‘母鸭子理论’的时候,开始也没明白怎么回事,后来才发现年轻人这么一开玩笑,把自己也绕进去了,又加上刚才喝了一些酒,顿时觉得脸上**辣的:还是年轻好啊,自己恋爱那会儿,生硬的很,哪里有这些情趣?
珍珍把吴放歌追打了一回,才被母亲劝住,又听村民说:儿子媳妇真不错一类的话,心里忽然觉得美滋滋的,却解释说:“不是的,是闺女……”
村民笑道:“那就是闺女和姑爷了。”
虽然还是说的不正确,陶夫人却没去否认了。
由于喝多了土酒,下午的时候就没敢再让陶玉沸腾文学挺有意思,立刻又来了兴趣。原来滇池的近岸水上作业是不用船的,这也是沿岸村民的土办法。就是找一个大号的拖拉机内胎,打足了气,然后再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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