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恨不得把刚才一分一秒里发生的事儿全都挖出来不可。没走多远见四周没啥人了就问:“哎,你刚才咋劝她的?咋一下子就好了呢?”
吴放歌笑着说:“还能咋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呗。”
周大姐说:“净瞎说,跟你说正经的呢。”
吴放歌便收敛了笑容,正se道:“周姐,真的没啥,她哭了一阵就好了,就让我送她回来。”
周大姐听了以后显然有些失望:“就这些啊,没别的了?”
吴放歌被周大姐这么一问,也不回答,只是嗤嗤的笑,周大姐气不过,打了他一下说:“跟你说正经的,你笑什么。”
吴放歌笑着说:“周大姐,你看我这身子骨儿,不应该是五分钟或者十分钟就下课的主儿,就光从这点上说,刚才也不会发生点儿啥?”
周大姐楞了一两秒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哎呀’了一声,又狠打了他两下说:“平时老老实实的,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坏。”
吴放歌笑着躲避着说:“别别别,周姐,饶了我,再也不敢了。”
周大姐的手举起的高,落下去啪啪作响,却轻的很,同时也不知道怎地,心儿也一阵狂跳,居然喘了起来。吴放歌见状也不敢再lia拨她,就说:“行了周姐,你问也问了,也就别送我了,你回去休息,再走两步又该轮到我送你了,这送来送去不得天亮啊。”
“油嘴滑舌!”周大姐又骂了一句,两人互道再见,这才分手。吴放歌自回图书室收拾残席睡了不提。
周大姐回到宿舍,见路小婉还没睡,脱了外衣正照镜子,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