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吴放歌的身体一向很棒,所以几瓶啤酒下肚,也发了一回少年狂,一晚上又疯又跳的,居然一点儿也没在这些年轻人面前露怯,不过后果也是很严重的,因为他毕竟已经不年轻了。而且吴放歌一直没学会过喝酒,以前是仗着年轻身体好硬扛着,就给了一种酒量过人的错觉,现在人过四十,你若是豪气不改,就只有等着酒醉了。
酒醉是十分难受的,不过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玩儿到最后,一干人也分不清谁清醒谁胡涂了,谁让第二天是周末呢?大家都放的很开,不怕迟到。
吴放歌记得自己被人扶着去上了好几趟厕所,又被人扶着上出租车,然后倒在一张舒适的床上,接着好像还有一具温热绵滑的躯体跌入了自己的怀中……
“这帮臭小子,还有这一手儿啊。”吴放歌虽然酒醉,但仍有灵台一点清明,挣扎连滚带爬地下了床,也站不起来,就背靠着墙,坐在地上,抬头看着那一堆朦胧的白花花说:“不……不行……我对卖rou的生意没兴趣。”他说话很不客气,现在卖身的女孩儿大多是爱慕虚荣的那种,所谓的逼良为娼虽有,但是不多,对这种人确实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那堆白花花还辩解说:“我不是 ……我是……呀。”
吴放歌此时脑袋耳朵一同嗡嗡作响,人家说的关键的语句都听不清,只好咬定一个原则:妓-女是绝对不能要的。
那堆白花花没办法,想过来扶他也被他近乎粗暴的推开,最后朦朦胧间看到那堆白花花穿上衣服出去了。
“这还差不多。”吴放歌嘟囔“把我当什么人了。”一边嘟囔一边费力地爬上床,随手抓了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盖,便沉沉睡了。
吴放歌多年以来一旦酒醉就有着如下的反应:先是昏昏沉沉,但总能坚持着回家;睡上两三个小时之后会自动醒来,然后就一直伴着头疼和极度的清醒直至天亮,真正的睡眠状态要到第二天的中午或晚上才能到来。因此他平日饮酒总是很节制,不成想被一群新丁引-诱着犯了戒。
今晚这酒醉的规律也不例外。沉睡了一阵之后,他异常清醒地醒来了,抓过手机一看,凌晨四点多了,又觉得头疼欲裂,口渴难忍。勉力下床,又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直往上涌,忙捂了嘴,熟门熟路地跑进厕所,抱着马桶就是一阵的狂吐,差点没把肠子给吐出来,完事儿了又觉得下边压力也来了,赶紧站起来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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