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火柴送过来,方丞道了声劳驾!将烟就着火去吸,结果却没吸着。
因为金先生满心都在内疚着对西门的失误,手上划着火柴在给他点烟,眼睛却看向那群展示寿礼的女人堆,于是火苗偏到了姥姥家。
听见文兰说:哪儿的话,西门先生快别在意这些个,都是大哥做事不周。
金先生连忙隔空赔罪:是是是,得罪!唉,得罪!
说罢想起还在点烟,于是把火继续往前送了送,但是火早就灭了。
对着一根燃尽的火柴棍儿,方丞只好抬头看金先生。
哪知金先生手上保持着点烟的姿势,脸却仍在对着女人们的方向赔不是。
还好海东注意到这番窘境,过来给他点着了。
西门音从头到尾没有看过来,如今的她身负辛秘,不想也不能让方丞靠近,哪怕一丝一毫的妄想都不能给对方。
今天最失策的是伍乘雲,作为方家的大少奶奶,她原本是奉了公婆之命,想要撮合他们方家三爷和表妹文兰的,谁知道西门横插一杠。
宴席之后是堂会,西门无意逗留,她后半晌在辅仁大学还有一个钟头的课,于是先行告辞了。
之后方丞也起身,说交易所还有些杂务需要过去一趟,再次感谢战时舅母之恩,众人客套一番,然后浩浩荡荡地送方丞和伍乘雲上车。
两辆汽车缓缓驶出大宅门后,金家二少奶奶扶着老太太回屋,一面道:闻名不如见面,方先生比报纸上好多了,风度翩翩,我看文兰meimei这回没有个不乐意的。
他们家的文兰小姐有个同在上海读过书的恋人,穷乡绅的儿子,金家看不上但又拆不开,急需一个厉害人物把那位穷书生给衬下去。
方丞自然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但人太全乎了也叫人不放心,金太太道:这么出众的人物,怎就拖到这个年纪没有成家?前头跟胡家的亲事怎就黄的?今儿也没顾上跟乘雲好好盘问盘问。
不用盘问,从重庆回来的亲戚都知道!头里是包办婚姻没感情,加上胡小姐战前一直在外洋,俩人除了相片没见过彼此模样儿,可巧中间冒出个女学生。
女学生?
可不,十六七岁的愣葱,有婚约也不嫌,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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