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接着他没再给西门音狡辩的机会,他问:你比以前瘦多了,那个病后来没看么?
病
西门的脸腾地烧起来。
饶是七年的时光让心思变得十分深沉了,也无法在这句话面前做到面不改色。
她再次心虚气短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我没病!
胸口闷得慌,平复一时道:方先生,砒霜的事你不要过分解读,抗战八年,多少艰难困苦熬过去了,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做傻事呢?
方丞知道她是铁了心要把他当外人提防着了,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不愿和她计较,摁灭雪茄,说:那不说这个了,今天好好坐坐,没有别的意思,我挺想知道你这些年有些什么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