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国时制定,就连当朝皇帝都不敢轻易变动,他一个藩王庶子岂敢妄议?
他说得不假,但也不可能实行,甚至这番话也只能留在这间书房,决不能带出去。
“汛儿,你坐下吧。”蜀王看向慕容潜,叫他起来说话。
慕容潜头都快抓破了,站起来笑笑,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胡说一通,临坐下前不忘附和慕容汛,“儿子认为琼光说得不错,赋税减免当是唯一出路。”
蜀王对他本就不抱期望,叫他落座,看向慕容澄,“轮到你了,澄儿。”
慕容澄从凳子上将腿撤下来,撑着桌角起身,“琼光说得是不错,当年加收赋税的确叫农户们吃不消。”这话不出所料,蜀王一早知道哪两个儿子会跟着浑水摸鱼,却听慕容澄又道,“只是他给的办法不大可行,不对,是半点不能实施,因此我最开始就没打算和官府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