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受了一次重伤,现在看起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慕容澄被中军都督提及,回神搁下酒杯,“无碍,不过是一些皮rou伤,若非溃烂感染,也不至于昏迷不醒。”
皇帝自然早就得知此事,只是道:“有惊无险就好,是朕大意,押运粮草虽是后勤,但也亲历战场吉凶不卜。”
慕容澄起身拱手见礼,“陛下,轻伤不下前线,臣那看不着摸不着的心疾在战事面前无足轻重。我既带兵支援便要尽全力守住大豊疆土,为陛下尽忠。”
动听,十分动听。
“那你的心疾?”
“臣见到将士们浴血杀敌,为大豊建功,什么心疾也都不治而愈了。这毛病军中多见,只是将士们不似臣养尊处优,总将它挂在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