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山月关了收音机,打扫桌面,准备起身到二苟家里帮忙。
院子里停了一辆驮着深绿sE侧挎包的二八大杠。
邮差来了,她还记得那深绿sE包,还曾经问过邮差小哥,为什么他的包颜sE那么深。
他说那是风吹日晒的沉淀,实际上是懒得洗,叫叶山月记了很久。
“有你的信。”
叶山月接过,道谢。邮差道自己还忙,调转车头,蹬着自行车出走了。
拿着信回办公室,看见桌上刚刚写好的那一封才想起来,人已经走了。
等下回再说。
叶山月找个地方坐下,原来不是信,信封里装着的是一条简短的电报。
——妈去世,速回。
叶山月眼睛落到这几个字上,只觉得荒谬。
才刚接到母亲寄来的信,怎么就去世了。
莫名其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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