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兵才开始零星射击。
但安特老兵精准的手榴弹不断的甩进战壕,抵抗正向太阳下的露珠一样消散。
瓦西里甚至看到一个班的普洛森步兵直接对第一个抵达战壕的安特步兵投降。
菲利波夫忽然放下望远镜骂道:“他妈的,普洛森部队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我们拼尽全力才能战胜的强军呢?”
瓦西里:“也许在柯堡周围。”
菲利波夫:“我要亲自过去看看情况,你来吗?”
“当然,我要确认我的猜想!”
11月10日1630时,奥德河畔小镇卢基,距离普洛森尼亚市中心71公里。
小镇外面,一名年近九十的普洛森老太太正在费劲巴拉的用刀子切割路边的死牛。
她三岁的孙子正在旁边路上玩牛粪——那可能是这只牛被炸死之前拉下的最后一坨粪便。
突然,远处传来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老人停止和牛筋膜的奋战,抬头看向音乐传来的方向。
她看到安特人的散兵线出现了。
三岁的孙子站起来,把手里沾了屎的木棍当成枪,对着远处安特人的散兵线“开火”。
老人一把夺过木棍,折断扔到一边,再把孩子拉到自己身体后面。
孩子嚎啕大哭起来。
老太太喝道:“看到远处的人吗?那是罗科索夫的军队!”
小孩子立刻闭上嘴,咬紧牙关,一个劲的飙眼泪,但就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命运交响曲变得越来越响了,安特士兵从牛的尸体旁边经过,所有人都看着被切开一半的牛筋膜。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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