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这是两回事。
思来想去,渐渐忧心了起来。
「陛下为何如此忧愁?」贵嫔石氏走了过来,轻声问道。
司马睿轻轻叹了口气,道:「人心难测啊。」
石氏轻笑一声,直接紧挨着司马睿坐下。
司马睿尴尬地扭过头去。
这个女人,当年跟他时还是个少女,落魄无比,只有一个兄长可以依赖。
那时候多稚嫩啊,一晃却过去快二十年了。
而今的她风韵成熟,浑身天然带着股肉腻的味道,前胸像是充满了气的猪,微一转身,就要触碰到他的脸。
敦伦之时,活似一头气力惊人的母豹子,让人难以驾驭。
十年前他就喜欢这点,十年后他讨厌这点。
「昨日,祖纳祖士言密报,其侄祖道重不见了。」司马睿悠然道:「渺有二子,长子在祖约军中,小子本在建邺,今却不见,你说去了哪里?」
「陛下当遣人责问祖家僮仆。」石氏说道。
「已经问出来了。」司马睿笑了笑,道:「原来数月前就被人接走了,恐已至寿春。」
石氏感觉汗毛竖了起来。
「你说朕是装糊涂呢,还是质问祖约呢?」司马睿说道。
石氏讷讷无言,暗叹太子运气还真不错,刚想抓他错处呢·—·
就眼前这事而言,她感觉非常棘手,怎么都不好处理。
「丞相怎么说?」石氏问道。
司马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举起手中的信,道:「太子欲召祖约至广陵,朕否了。丞相说,或可趁着邵勋不克分身,集兵北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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