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好看?」
「兴许仗打完了,新妇都有身孕了,也抢到置办家业的钱财了。’
「唯有一条,定要奋勇厮杀,败了可就什么都没了。纵可退至淮北,梁人却也不会正眼看待尔等。」
如此不一而足。
总体而言,每个军官性格不一样,见识不一样,收拢人心的手段也不一样。
在他们的鼓动下,军士们既有些气愤,又有些担心,还有些犹疑,勉强聚拢了起来,至城外列阵,然后领取资粮,目标:合肥。
从寿春到合肥,几不下三百里,当然不是短时间内能到的。
这个时候,巢湖水面上已经出现了一批先锋舰队。
他们自濡须坞出发,大大小小二十余艘航船、三千余兵。
收到这个消息后,高便辞别了何充,只带着几名随从,乘一艘小船北上。
船工年纪很大了,须发皆白。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为这一趟所收的丰厚资费而满意。
因此在往北走了两日,半途停靠时,他甚至将捕到的几尾鱼仔细收拾了一下,炖了一瓦罐汤献上。
高惶略略感谢之后,便坐在船舱之内,抓紧最后的时间,完善各种细节。
他是作战计划的一部分,或者说聊胜于无的闲子、弃子。
大军在后,他在前。
大军武力威,他到寿春宣诏,下令放归祖部军士,并给予赏赐。
他不确定会产生什么效果,但有些事做总比不做好,况且想到这里,高惶苦笑了下。
他没有门第,出身低下,最适合当弃子了。
而这种家世,想要往上爬,肯定要付出比世家子更多、更大的代价。纵然天子青,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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