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仔细数过,但大梁疆域之内几百种绢帛总是有的。
有的硬一些,有的软一些。
有的密一些,有的疏一些。
有的染过色,有的没有。
有的带彩丝,有的没有。
有的甚至夹着麻或兔毛编织,有的全部是蚕丝。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绢帛这种东西,做出来本就是给人穿戴用的,自然依据用途不同织造不同种类的绢了。
再者,织工手艺有好坏,织法也不一样,自然绢帛价钱就不一了。
更别说还有新旧之分,一年绢和三年绢价钱天差地别。
你拿绢帛当钱用,说值一千钱,我说只值五百,争执不休,属实正常。
说白了,这种东西就不适合拿来当钱用。
但少府监庾不依不挠,勃然大怒,听闻在官署里骂了许久,话说得很难听,总不离男女之间那点事。
王衍听了只想笑,今上什么德性还不知道吗?一把年纪了,气大伤身啊。
庾应该也上疏攻许王夫人了,因为天子知道了此事。
而他的应对之法让王衍惊讶无比,天子居然要举办一场清谈,召士人及商徒参会。
王衍思虑良久,总觉得这事不简单。
或许并不仅仅与做买卖关联,还有其他事情,且是天子多年来一直谋划的某件事。
他猜不透,但非常好奇,迫切想知道天子在玩什么把戏。
他总觉得,天子在将予头对准江南后,愈发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了。
「不干正事!」王衍暗暗腹诽了一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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