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有好事。」
「自远说笑了。」拓跋贺叹了口气,然后闭嘴了,显然不想多说。
「你可知那的部众要被发还了?」山绍问道。
「这却不知。」拓跋贺有些惊讶。
那是他的弟弟。
当年平城告破前夕,那自付留下必死,遂出奔索头川,而他则留在母亲身边,陪阿娘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一辈子被母亲控制着,这不许那不能的,养成了他唯唯诺诺、软弱无能的性子。老实说,拓跋贺在那一刻是有些反思的,但一切都来不及了,万念俱灰之下,他又想起了母亲的好,于是陪着弥留之际的母亲,哪也不去。
要死,就一起死好了。
只是没想到梁帝胸襟宽广,竟然不杀他,只软禁在平阳。草原局势稳定之后,更是连软禁都解除了,只是把他接到洛阳,不许离开,但也没派任何人看守监视。
拓跋贺不想折腾了。
草原上有部落贵人南下洛阳时看望过他,送了他一些钱,让他在京中买了套宅子,置办了家具及数名僮仆,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就这样过完一辈子也挺好。
但他不傻,这几年静心思考,知道梁帝不杀他定然是有原因的,而且这个原因他也想明白了:梁帝压根不信任王氏母子。
他在草原上的一切政策都是权宜之计,将来他很可能会与王氏母子反目成仇。
拓跋贺已经跳到了圈外,他觉得自己可以怡然自得地欣赏王氏母子的末日但方才山绍在说什么?那的部众被发还了?那谁来统领?
山绍看了下拓跋贺,道:「君可知拓拔孤?」
「自然知道。」贺答道。
「就是他了。」山绍说道:「天子已册封其为渔阳郡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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