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大普没有主动权,他们只能干等,等那缥缈无比的奢望一一其实,在王悦看来,即便北地哪天真的大乱了,互相攻杀,解除危机的大晋朝也不一定能收复以洛阳为标志的河南,或者即便收复了,也无法长期守住。
这个朝廷,也就这样了。
父子二人很快乘坐牛车,返回了家中。
王府之外依旧宾客盈门,恍如盛世。只不过,却不知这些人心中都藏着些什么心思了。
巴东三郡失陷以及梁成大战的结果,最终便如一颗石子投入湖中,溅起一圈涟漪后,很快消失于无形。
这就是建邮,这就是大普朝,已经很让人怀疑这个朝廷除了偏安自守之外,
还能不能做其他事情了。
整个建邮上下,可能也就王导等寥寥十余人还在勉力弥补了。
二月下旬,诸般消息被快速传递到了洛阳。邵勋览毕,没有过多表示。
普人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
东普现在就是一个失能的政府,脑子混乱、反应迟钝、肌肉萎缩,除非天降猛人,并给他绝佳的出头机会,不然很难挽救一一话又说回来了,如果真出现了那么个一扫积弊的猛人,他最先料理的恐怕就是东普了。
「你给外甥女说了什么,她反应这么剧烈?刺激她了?」华林园中,邵勋问道。
羊献容眯着眼睛,靠在邵勋怀里,舒服地晒着太阳,随口道:「记不清了。
信件之外,还送了件狐裘给山宜男,她来北地时用得上。」
邵勋愣住了。这难道不是赤裸裸的打脸?过了吧?
「山宜男是你从外甥女。」邵勋摇了摇羊献容,说道。
「那又如何?」羊献容不以为然道:「我还记得信里问她了,宗庙里那些‘泥胎木偶」可能护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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