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翻在地。
陈是一边呼痛,一边起身,规规矩矩地跪好,道:「阿爷,我去还不行吗?」
陈有根突然有些后悔,定定看了儿子许久,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若还不成,以后为父不再管你了。这个家业也和你无关,我死之后,东莞郡公由你三弟袭爵。」
陈是听完,浑身一个激灵,终于知道不对了。
怎么回事?在大兄去世之后,我这个嫡次子不该继承家业吗?怎么郡公还能由弟弟袭爵?
他眨巴了下眼睛,看向父亲。
陈有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陈是心里发毛。以前偶尔听到父母吵架,母亲口不择言之时,说父亲吃人肉吃傻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终于意识到,父亲那一辈活得非常艰难,相对应的,人也非常狠辣,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偷偷调整了下跪姿,老老实实道:「阿爷,我去了蔡洲一定好好干。」
陈有根久久没有回应。
就在陈是跪得腿脚酸麻的时候,父亲的声音终于在耳边响起:「起来吧。」
陈是麻利地爬起,但也只是站在那里,没敢进屋坐下。
陈有根沉吟了一会,问道:「可知我为何将你弄去蔡洲苑?」
「儿已成家,确实该出仕了。」陈是说道。
「蠢。」陈有根已经懒得用力骂儿子了,只反问道:「若要出仕,哪里去不得?非得去襄阳?」
「那——」陈是苦思冥想,不得其解。
陈有根不想再考儿子了,因为怎么考都没用,只能让自己心里发堵,于是说道:「还不是为你积赞军功?别看天子调集了这么多粮草,但打起来真不一定够用。少府一年收粮豆四百三十余万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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