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鉴纠结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回酒店,但骆书新没给他机会,开始问他晚饭想吃什么。
姜鉴:“要不你先问吧?问完我再决定要不要吃饭。”
骆书新:“问什么?”
姜鉴:“你昨晚不是说有话要问我?”
这事儿在姜鉴心头悬了一天了。
骆书新微微沉默了一下,“没了,白天我妈问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什么叫差不多了?
不是还有点剩下才叫差不多了吗?
所以剩下的那点是什么?
骆书新的视线落进姜鉴的眼睛里,仿佛仅仅是这样接触就能猜出姜鉴的所思所想,
“剩下的问题,已经没什么问的必要了。”
姜鉴:“……”
什么叫做没必要?
不在乎了?
不在乎答案了?还是不在乎人了?
姜鉴:“好像一直都是你们在问。”
骆书新:“我昨天提前问过了,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是你自己说没有了。”
姜鉴:“我就不能又有了吗?”
骆书新:“……什么问题?”
给了机会,姜鉴又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