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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禧在疯狂地摇着头,说着不信,捂着耳朵,“不是的,不是的!妈咪还要回家和我一起过生日,妈咪还在等着我,我得去找她,她一个人,很孤单的!”
陈通上前想控制她,可那样小的人,这时的力气那样大。
“我不信,我不信!我要去找她,我要见她!”
阿禧疯了似的破开陈通的束缚,向门那边跑去,可刚跑到那里,便看到了堵在门口的霍无渡。
泪滴不受控制地坠落,心头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着,收紧之时,阿禧连气都喘不过来。
她猩红着眼,去看霍无渡,厉声地质问:“是你吗?杀我mama的是你吗?!”
男人未说话,不反驳,那便是承认了。
心脏彻底碎了,被针扎,被撕裂,被锤子捶打,一寸一寸,血滋滋外冒,心脏碎掉时,连缝合都缝合不了。破镜重圆不过是男人的屈服,女人的妥协,可是真当镜子碎掉时,一切都不可能重来的。
那颗小心脏就那样碎掉了。
香港冬至这一天气温不算低,暖和的,微风拂面之时带给人一丝丝倦意。
阿禧冲开旁人的束缚,跑着,奔跑着,九龙一区十五个警署她都去找了。
坐的计程车,搭不到车的时候就小跑着。
汗水在挥洒,奔跑之中心跳不断加速,阿禧的心脏也不算好,可偏偏她一直在跑,从未停下过。
九龙一区的警局里没找到妈咪,阿禧便搭车去其他几个城区。
夕阳渐渐过来,照在她身上的残阳渐渐隐没。
那样小的身躯,跑到警署里,和警察沟通,声嘶力竭地问着。
待到香港的所有警署都找遍时,她瘫倒在地上,大榕树树立,月光穿过树叶,挥洒至她身上,月光的形状是树叶之间的缝隙,一点一点的,碎了的光给小姑娘的身子渡了一身银丝。
那辆迈巴赫在远处停着,跟了小姑娘一路,看着她摔倒,看着她重新站起来。
阿禧抬头望天时,皎皎的月光映入她的眼帘,一轮弯月,纯洁温柔,又清又冷,淡淡的,月亮清辉在乌云周边映射,笼罩着寂静无声、那般朦胧的夜。
夜晚是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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