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听清楚。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话,季怀邈笑了笑,就没再喊他。
到家之后,季怀邈切了个大西瓜,跟阮林一人一半,抱着坐在沙发上。
两人商量着出发时间,季怀邈问阮林最近的安排,阮林大咧咧地说:“跟你出去玩,其他事都推啦。”
“天底下还有比陪我老公出去玩更大的事吗?”阮林凑过去蹭蹭季怀邈的肩膀。
季怀邈按住阮林的后颈,两人在这夏天里接了个西瓜味的吻。西瓜是甜的,季怀邈却还是可以从这滋滋甜味中分辨出属于阮林的。
西瓜被从手上转移到茶几上,阮林也被季怀邈压在沙发背上,他仰着头盯着季怀邈。
季怀邈挑着眉毛刮他脸蛋,像是问他又像是问自己:“我上哪儿找到你这么个宝贝疙瘩啊。”
“我才要问这个问题好嘛!”阮林环住季怀邈的腰,在他光洁的背上揩了一把,“你不能喜欢别人,听到没?”
季怀邈咬他脸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遵命,老婆。”
炎热的温度隔着墙板,一样灼着了吹着空调但互相抱着的季怀邈和阮林。阮林一条腿搭在季怀邈臂弯,可怜巴巴地望着季怀邈。
“哥,西瓜吃多了,躺着肚子撑得慌。”阮林瘪瘪嘴。
没忍住,季怀邈还是笑了出来,环住他的背,把他抱了起来。
阮林被季怀邈抵在冰凉的墙面上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求饶没啥用。季怀邈仔细地看着他,眼睛里满是珍视。
“你是我唯一的宝贝。”季怀邈深深地看他,轻轻地说。
一个字一个字打在阮林心窝里,那么轻,那么重。
出发前一天,季怀邈姥姥来看他俩。他俩要去大西北,姥姥查了天气预报,看着装衣服的季怀邈说:“你给扣子再多带件毛衣啊,我怕他那身板,冻着。”
要是阮林在家,得笑这祖孙俩,怎么都担心他冷。
“装了装了。”季怀邈说,“他回家就是去拿帽衫呢,你别担心了。”
姥姥这么担心他的场景,季怀邈从小到大经历过多次。小学时学校春游前、高中军训前、去外地参加招飞考试前、上大学前,姥姥都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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