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一种堂吉诃德式的征程。
哪怕是最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最陡峭的雪道,最糟糕的雪况,用到的仍是雪场大冰山上滑45度陡峭双黑道学到的技术。全程注意身后的流雪,不要被带倒。池羽儿时曾经在东岸四处结冰的大山滑行过万里,那时候每一天的练习,都是为了这一天安全滑降做准备。
王南鸥屏气凝神看了三十分钟, 看用尽了身上最后一米动力绳,池羽滑到一个凹陷处,解开身上绳索。没有了绳索的辅佐,往后,才是真正的no fall zone。
王南鸥举着望远镜,也轻轻喊了一句:“加油。”
梁牧也打了个手势,让李长洲把镜头拉进。结冰区看起来马上就要结束了。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十米……
下半个山体的雪是软的,被太阳晒化了一些,非常吃刃。雪况安全了,梁牧也低头看手表,知道这个时候阳光会正切过山脊。预先架好的机位角度非常完美。他轻轻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