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说,“他到底是什么心思,你们真的不知道吗?”
真的不知道吗?
所谓的重病在床,所谓的同吃同住彻夜照料,所谓的姐弟情深,她不信他们不知道真相。每天丢出去的那些沾了他们体液的衣裳,每晚都要撤掉换新的濡湿的床褥,还有她每天夜里无法克制的哀叫和低吟,当真没有一个人发现吗?他用过的避孕套都是随手丢进需要清理的杂物里,压根没想过要掩饰,负责收拾的侍女难道都是眼盲心瞎吗?
五条悟所谓的照顾,不过是找个借口钻进她的被子里,逼迫她和他发生关系。有过第一次的他食髓知味,每晚都会来,不论她怎么推诿拒绝,他也置若罔闻。毫无反抗能力的她只能忍,这些漫长的夜晚耗尽了她的精力,到最后,她几乎是苦熬着。
话说到这里,见母亲的态度,她这才明白,她所经历的一切并非是不为人知,非但没有人打算阻止,反而在推波助澜。
“律子……”母亲脸上挂着泪,面带哀愁地看着她。
“我不会去东京。”五条律子抬起手擦干脸上的泪水。
“不去?你父亲那边……”
“前些日子,岛田社长向我求婚了,”她将脸藏在掌心里深呼吸片刻后,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母亲,“只要父亲肯松口。”
“你父亲……已经和悟说了。”
“如果岛田家愿意引荐五条家进入东京商业圈呢?”六眼出生后,一直在原地踏步的御三家名声已经满足不了野心日益膨胀的五条家,她本来就应该作为五条家最拿得出手的谈判筹码,被卖给岛田社长,换取五条家发展的机缘。衡量一下得失,五条悟的欲望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
母亲听后有些心动,但忌惮五条悟,“那悟那边要怎么办?”
“想办法支开他,”她毫不犹豫地说,“一个月就好,足够我和岛田社长谈妥所有的事情,离开五条家。悟……这种贪新鲜的人,到时候,未必还会对已经嫁人的我感兴趣。”
“那万一他不肯罢休?”
“如果可以,我会走得越远越好,”五条律子闭上眼睛,强装镇定,可最后她还是没能扛住动摇的内心,落了一脸的泪,“他总有一天会腻的,我可以等,等到他放弃。”
母亲见她落泪,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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