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假惺惺地看着我四处寻觅,无功而返的样子,叶秋生,你真让我恶心!”
柳扶溪用力抵住他的颈间,尖端凹陷下去,稍微用力就可破皮出血。
“打开铜铃阵,否则,死!”
叶秋生叹了一口气说:“扶溪真聪明,那么快就发现了。如果扶溪一辈子都没有发现,在此处与我恩恩爱爱不好吗?”
回答他的是更具威胁的刺入,叶秋生毫不怀疑,他如果不打开铜铃阵,柳扶溪真的会杀了他。
“扶溪既然知道铜铃阵已认我为主,那自然也猜到我的修为早已恢复。为什么要这般鲁莽,如果扶溪愿意做戏,我很乐意和扶溪演下去。”
柳扶溪只想杀掉他,与他做戏,不如让她去死。
削尖的木棍一寸一寸断裂,泯灭,手无寸铁的柳扶溪的对峙和威胁更像是个笑话。
她索性将手中的木棍粉末扔进火堆里,已是无力抵抗之势。粉末入火,炊烟袅袅升起,环绕在两人身旁。
叶秋生起身,伸手抚向柳扶溪的脸:“扶溪,过来,我便不计较你刚才的事,我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像往常一样……”
柳扶溪偏头,躲开他的接触:“滚!”
见柳扶溪如此厌恶他,叶秋生不欲与她再演书生温文尔雅的戏码,提气强势抓回柳扶溪。
下一刻却手脚麻木无力,“嘭”的一声摔在地上。
见柳扶溪并无异色,叶秋生才反应过来,她看似气愤怒撒粉末的举动,实则是在下药。
也是,柳扶溪在太森泽林生活十几年,对一些草植药理也应懂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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