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你花招很多呢……”
政宗实笑而不言,没忍住亲了羊咲一口。
羊咲迟迟没有动身上去,公寓在十四楼,从一楼到十四楼,羊咲走过很多次。
从一岁到二十三岁,他越来越不了解羊从容,羊从容也不了解他。
他看一眼叔叔,政宗实说:“我和你爸爸说过了,你今天会来。”
“赌头的行踪已经有了线索,秦岩军那边……”政宗实沉吟道,“跟你说起来会有点复杂,回家我慢慢告诉你。不过你爸爸坐牢肯定是免不了的,但也不会特别久,小几年吧,何律师会争取最低量刑。”
目睹羊咲进入大堂,乘电梯上楼,政宗实收回视线,背靠车门,望了望街道上来往的车流行人。
红色的灯笼挂上两旁秃木的枝桠,随处可以听见春节的歌声。
十几天前,带羊咲离开公安大厅,当晚羊咲自己去了高铁站,说想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