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闹,夫人那里怎么样?”
“夫人已经陪着老太太去寺里上香了,按往日的规矩,会小住几日礼佛。”
“很好,把消息捂严实了,不能让雅儿去搬这些个救兵。”
“是,侯爷。”亲信听令,“那……小姐那边……”
威远侯卸下官帽,“晾她两天,贴身侍女护卫依旧不能见面。”
“是。”
威远侯把官帽挂上椸架,“那姓陆的可有什么动静?”
“瞧着是个沉得住气的,只是好像行路太急染了病,脸色不大好,要不要请郎中看看?”
威远侯略一沉吟,“病了?病了……意志力会被削弱,倒是正好。”
“侯爷的意思是……”亲信把沏好的茶从奴仆手里接过,递给威远侯。
“罢了,等言叙回来再说。”威远侯接过茶呷了一口,“好生伺候着,不必请郎中。”
苏雅儿被晾了两日,这期间苏言叙已经回京,向皇上就江南盐税贪污一事呈上相关证据,事情处理好了回府,威远侯让他歇了一晚,第二天赶上沐休,威远侯一大早就着人唤来苏言叙,道是有事相商。
苏言叙知道苏雅儿被接回来,自然是先去看meimei,不想父亲一早遣人来唤,只得先去父亲那里,想来父亲是担心自己牵扯进盐税一案。
苏言叙熟门熟路地进了父亲的书房,见父亲手里正拿了个圆鼓鼓的瓷瓶,此刻他正从瓶子里倒了些粉末到白纸上,似在研究。
“父亲。”苏言叙给父亲请安。
威远侯摆摆手示意他过来,苏言叙上前几步,道:“父亲在研究什么?”
威远侯也不卖关子,“这是当初从蛮夷俘虏手里缴获的,据说是从暹罗那边流传过来的。”
“毒?”苏言叙道。
“嗯。”威远侯点点头。
苏言叙攒眉道:“这是……”
“用给姓陆那小子。”
苏言叙一惊,“父亲,你把陆是臻抓来了?”
威远侯不悦道:“怎么是抓,是和你meimei一起请回来的。”
苏言叙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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