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桉栅桉楠一齐跪下。
苏雅儿冷着脸脚步不停,丝毫不理会。
她本是想去找哥哥理论,但哥哥如此做派背后必然是父亲授意,可是哥哥却又暗里地告诉她那合卺酒的事,真不知道哥哥是何用意。
猜不出哥哥的想法,苏雅儿只能恨恨骂了一声“墙头草!”提起裙子去了祖母的院子。
要说搬救兵,那可是她的拿手好戏。
苏雅儿快步行至祖母的居所,远远地瞧见父亲的亲兵把着院门。
呵,这是防着她呢!
苏雅儿只得调头,祖母足不出户,父亲派人来守着,祖母也不会多问,但母亲就不一样了,总不能也把着母亲的门儿不让她进吧?
今日哥哥和父亲都要上朝,现在是最佳时机。
走到母亲院落,却静悄悄的没什么人气,苏雅儿哼哼鼻子,父亲若是敢在母亲这里放亲兵,母亲不打破砂锅问到底才怪。
她急切地走进去,院里洒扫的下人瞧见她,纷纷行礼,位份高点的老妈子道:“大小姐来找夫人吗?夫人今早受邀去安伯侯府吃茶了。”
苏雅儿一愣,难怪!
难怪父兄那么放心地让她乱跑,合着都是安排好了!
可恶!
苏雅儿铩羽而归,回去的路上遇见跟来的桉珊桉楠,苏雅儿扭身调头。
桉栅急道:“小姐,我们主仆这么多年,难道还会向着别人?”
“那你们就该给陆是臻脸面!”苏雅儿厉声道,“他是我的人,我巴不得他好,你们这么待他,难道不是打我脸?!”
桉珊桉楠二人当即跪下。
苏雅儿继续道:“我知道你们瞧不上陆是臻卖货郎的身份,你们觉得我侯府嫡小姐身份尊贵,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尊贵”从何而来?我的尊荣是我自己给自己的?”
见跪着的两个大丫鬟静默,她叹口气,“我待你们亲近,不是因为我性子多温和多仁厚,是我明白一个粗浅的道理,你们和我并没有什么区别!离开这个威远侯府,离开父兄,我能做什么!我又是什么?说起来,我哪比不上陆是臻,他能念书能耕种,还能自己想法子赚钱养活家人,把他一个人扔哪儿他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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