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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鸣见她竟要哭,急道:“你哭什么!我不说你不说你了!”
也不知是被拆穿的羞愧还是其他什么微妙的东西,总之莲弦自己也没想明白,反正挨着打学了那么久的礼仪也没有拦住那汹涌的泪水,就这么站在原地哭了起来。
张鹤鸣手足无措,“别哭别哭,我……我错了,我不该说你,你、你要不打我出气吧。”
莲弦抬起泪眼,泪水模糊中她握起拳头捶他,张鹤鸣下意识闭上眼挨捶,等拳头落到他身上却化了力道。
她只是抓着他的衣襟抽抽嗒嗒的哭,然后揪起他的衣服擤鼻涕。
等莲弦哭够了,她退后几步,用丝帕细细地擦脸,整理仪容。
张鹤鸣见她收了,就自去旁边的水池洗自己身上。
这其实也是一种试探。
揣度别人似乎已经成为她的本能,一时半会儿,还真改不掉。
但见他不恼不嫌地去洗她蹭在他身上的鼻涕眼泪,她忽然觉得很安心。
以往不管客人多宠爱她,若是不小心把酒洒在他们身上,就算教养再好,他们也会下意识地露出嫌恶的表情,更别说鼻涕了。
这是一个耿直温和的好男人。
莲弦看他洗得身上湿漉漉地走来,走到近前,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她,“不哭了啊!”
莲弦故作不悦,“你再乱说话,我还哭。”
陆是臻在一旁看了半天,笑道:“行了,赶紧的。”
陆是臻三人上街看店铺,找了中间介绍人,看了几个都不甚满意。
正要看下一个铺面,忽然身边经过一顶华丽的马车。
陆是臻没在意,车上的人却看到他了。
身穿紫金天官服的大天官放下帘子,“就是他了。”
睿王收回目光,“倒有个风度翩翩的好样貌。”
大天官道:“星轨重塑,南疆那边的动静很大,但是落在中原雨点却很小,大概他们是乐于见到历史重演。”
睿王凝眸,“大天官,您也算不到的未来,他们能算到?”
大天官摇摇头,“要说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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