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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明辰清了清嗓子,这才将自己前来求医的原因道来。
原来,他平日里自渎,总是很难射出阳精,十次之中,只两三次可如愿射出,哪怕将那欲根撸至紫红guntang、梆硬如铁,guitou肿胀得似要爆开,都不见得可以射出阳精,顶多是铃口溢出汩汩稠滑欲液罢了,每回玩到最后,多是败兴而终。
他不喜在外寻花问柳,对府中婢子亦无感,只能靠自己泄欲,而阳精如此难射,让他这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尝尝欲求不满,是以怀疑自己有疾。
他若孤独终老便罢了,可如今被逼联姻,大抵无力回天,若未来夫人发现他阳精难射,那处有疾,他这个晋王世子岂不成了笑话,大失颜面?
“原来如此……”
了解来龙去脉之后,苓希心中有数地点头,“是以,叶公子欲在成婚前解决此事。”
据她多年经验来看,他应并非有疾,也许只是刺激不足所致,即便有疾,也不重,治好他,她有十足把握。
“没错。”宴明辰答得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