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前顶了几回,次次都让roubang贴着滑腻软缝而过,不得入xue,倒是磨得苓希rou缝酸痒,娇喘轻吟,正欲提示,他已摸索出门道,先将大guitou前端喂入xue嘴,再压着棒身,窄臀收缩前顶,xiaoxue嘴瞬间被撬开,整颗guitou塞入。
仅是如此,他就已爽得头皮都麻了。
“嗯唔——”苓希被他胀得娇哼一声,欲放松xuerou以便他进入,xuerou却不听话地颤栗收缩,为难初来乍到的大guitou。
心上人的娇吟、逼rou的紧缠,无一不令步逍箫疯狂,他浑身guntang不已,血液沸腾冲撞,烧得他浑身难受,挺着翘棒,坚定探入那神秘花径,翘guitou狠狠磨过逼rou而入,才稍缓了他体内冲撞之火。
苓希颤着双腿被他捅到了底,下巴仰起,溢出难忍媚哼。
与宴明辰撑入时可怕的撑胀感不同,被步逍箫闯入,撇开被撑开的饱胀,更明显的是被他翘棒搔刮xuerou、一路擦入的酸麻之感,guitou顶端所刮之处,一路酸麻着烧至宫蕊,刮得她蜜xue又吐出一泡yin水。
原来,这便是被翘棒入xue的滋味,与被宴明辰粗直巨棒入xue时的难耐不分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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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明辰:我人不在场还能收获如此表彰,谢谢苓希大夫。
苓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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