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随便问问。”男人笑容扩大了,暗室里的温度似乎也降低了,沈声地再次宣告:“这把剑,我是一定要得到。”
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头和身体弯压得更低了。“属下会尽力达成任务的。”
等你达成任务?男人不语,只是轻蔑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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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这么说,是这个地方怪异喽?”指节在下颌来回摩学,薛映棠站在窗边暗自思忖着,破窗而入的月华在粉颊抹上一圈清透明亮。
“确实是在进了山庄后,才感觉到有股气穿过玉棒,贯注在我的魂体里,源源不绝。”他颔首道,神色淡淡。“否则,据我的估算,非到望日无法现身。”
“当时,你用己身元气经由伤口导入我的血脉中,阴属之气自是大伤,同时也会损及魂体的阳底之气。能够让你恢复如此迅速,可见龙襄山庄必有异物,此物不是与你肉身有关,便是天下至阴至寒之物。”她细细推敲,然后轻叹了口气,说:“唉,看来我得待在这里,好好查深一番。”
“怎么,有什么不妥么?”卫逐离听闻她的叹息,于是流露出关切。
“没什么啦!”她忙不迭地摇头否认,却在他炙热的了然目光下竖了白旗,迷惘地问:“卫逐离,这世上会不会有人长得一模一样?”
“也许有了。”他不置可否。“怎么了吗?”
“哎,我不晓得……端木夫人和阿娘……”话还没说完,薛映棠就急急迫自己断念。“不可能的,阿娘已经不在了,她不会是阿娘的。”
她不知道要怎么排解心里针铎相对的矛盾,不敢奢望端木夫人就是阿娘,隐隐约约又有种盼想十三年,她已经习惯不去想阿爹。阿娘,专注过自己的生活,孰料来到中原却遭遇这样子的事。蓦地想起师父说过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当行之路,该是你走的,想避也避不开”。遭逢这些,就是她注定得走的路么?
“如果她是,那么她就是;如果她不是,那么她就不是。事实不会因你而改变。”碧色的光芒微露凉沁,里在其中的卫逐离却运起暖意,对她说:“既是如此,又何须患得患失?”
“嗯,谢谢!”她接受他的说法,于是嫣然一笑。“果然,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这些话,除了你,也不知能向谁说去。”
卫逐离微微笑了。
“对了!我还没学全擎云七式。”暂时平复忐忑薛映棠飞快地眨了眨眼,提醒他。
“我向来守诺,你放心!不过,但要等你的伤痊愈之后。”他知道她右肩受了轻创。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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