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眼小姐晚上就留下来一起吃饭,我们家很久不曾这么热闹了。」相对珍妮佛的冷淡,华尔森毫不吝啬的对荷眼表示热忱。
「谢谢。」
「不要客气,我儿子很多年不曾带女友回来啦,自从他离婚后,我还以为他变成冰人,今天看起来有融化的现象,很不错,很不错!」虽然他不是个事事以儿女为主的父亲,可是疼爱子女的心并不会少。
「爸,我跟荷眼没离婚,我们只是因为某些事情沟通得不好而分开,你跟珍妮佛要是有空也应该多聊聊,我就是很好的例子。」少年夫妻老来伴,他也不想两个长辈闹得不开心。
「好啦,随便你。」
哇哩咧,随便的人是他才对。
「爸爸没有认出我来哩。」荷眼觉得稀奇,对这个总共加起来见不到十次面的老人,虽然谈不上什么好坏、还是深刻的情感,但是爱屋及乌,他是养育她心爱男人的父亲,那份尊重是无庸置疑的。
「在某些洋人的眼中,其实每个中国娃娃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曹黔搔搔头,对父亲的眼拙也产生无力感。
「那也好,免得你还要解释一大堆。」
「那我准备的草稿岂不是没有发挥的馀地啦。」
「那你就省省吧!」
也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对了!我来好久,怎么没看到小言?」之前他便先把小言送回来,害她想念那小鬼头得紧,如今她下飞机又搭车,在曹家客厅也坐了够久的,小言呢?
「我替他报名了七天六夜的露营,还有三天才回来。」珍妮佛瞪着自己白皙的指头,面不改色的道。
可是,像是要回应她的话,本来都待在后院的佣人突然嚷嚷的跑进来,气急败坏的大叫,「小小爷落水啦,掉进海里面!」
谁还坐得住,也没问详细,一堆人就往后面的院子跑,经过草地,远处可见一粒头在水中浮浮沉沉。
华尔森连忙联络救护车。
珍妮佛一时的尖叫。
曹黔不假思索的直奔码头。
荷眼站在没足的沙滩上,拧动身形,旋即消失不见。
※ ※ ※
「我一直喝水一直喝水,水咕噜咕噜的从我耳朵、鼻子、嘴巴灌进去,头好痛喔,就在我以为会死翘翘,爹地跟妈咪永远都再也见不到我的时候,妈咪来了,是妈咪救了我的」靠着柔软的椅垫,正在滔滔不绝述说他死里逃生的曹言小胳膊上吊着点滴,自从眼睛一张开就叽哩呱啦对着来探望他的每个人,重述一遍他落海的惊险情况。
总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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