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没有话题。”
“怎么会,世上只有母女最亲密。”
“因升学问题吵过一场,以后无话。”
“你盼望升学?从来没与我说过。”
“安真,好羡慕你仍然同十二岁时一般纯真。”
安真跳起来:“幼稚,你是说我智能低。”
“不不,我是真心赞美你。”
“马逸迅也那样取笑我。”
芝兰微笑,“那是你的男朋友吧。”
“不不,我们手都没拉过。”
芝兰又笑。
安真问好友:“芝兰,为何狂躁不安?逆境始终会过去,请忍耐一下。”
“这些都是你那本‘我的日记’写下的格言吗?”
安真气结。
“我与你不同,安真,我与父母不和,我只觉得我需要的他们无法供给我,我不满现实,我虚荣,我愿意出外寻找我想要的生活。”
“芝兰,危险。”
“顾不得了,总得拿东西去换。”
“你说得似一场赌博。”
芝兰叹息:“我看不到前途,一片黑暗,叫我心烦。”
尽管父亲垂危,忻芝兰仍然穿着大篷裙与极高的细跟鞋在楼梯间奔上奔落,花蝴蝶似。
翌日下午,车炳荣收到一封挂号英文律师信。
他读过一遍,皱起眉头,不放心,叫女儿:“安真,过来,把这信读一次。”
安真说:“是。”
一边读一边变色。
车太太过来问:“什么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