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
若非说:“可是许多人仍然担心会得少了这两样。”
“我有事要做,迟些再与你激辩。”
若非看着她,“我将打电话给吴乙新。”
春池答:“尽管去马。”
她拱手:“承让承让。”
春池不由得嗤一声笑出来。
第二天早上,她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日报。
副刊上有两个女性撰写的杂文专栏,取向非常有趣,一个三日两头坚持女性必须由男人供养,另一个不时表态她坚决不会照顾男性。
只是读者又看得出二人根本没有对象,不知担心什么,所有憧憬及忧虑均属镜花水月,非常凄惶。
春池翻到另一页。
有一格小小启示:“寻人:请于七○年间居住缆车径一号租客与港报电子信箱联络。”
一看就知道由吴乙新刊登。
措辞十分含蓄,春池认为他做得很好。
电话来了,“对不起,用了你们的地址。”
“没有关系,况且我不是业主。”
“约好若非一起今晚吃饭,希望你也来。”
春池一怔,林女行动真还敏捷,不知怎地,她拒绝了,“今晚要超时工作。”
“我明日北上,约三天后返来,届时再联络。”
“一路顺风。”
医院有一棘手个案正在等她。
一名十岁男童意外失明,无论如何不接受事实,令人心碎。
他并没有大吵大闹,只是不停问为什么,最令春池身心疲累的便是这种病人。
下班回到家中,忽然想听母亲的声音。
“你说一抵达便与我联络,难道飞机一飞整个月,刚刚到吗?”
春池只是陪笑,母亲真有一套,不愠不火。
“我很好很忙,不必牵挂,这里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比老家一年还多,十分精采。”
“你们都那样说,我却想念你幼时,在家跑来跑去的脚步声。唉!现在我与你爸终于盼望到多年憧憬的静寂。”
春池忽然泪盈于睫。
“丘伯母送了一只金毛寻回幼犬给我们。”
春池精神一振,“那多好。”
“是!家里多些生气。”
“妈妈,假期我会回来看你。”
“小心门户,注意健康,慎交朋友。”
“是是是。”
春池倒在床上。
还没来得及自省,却听见门铃响。
仍然只有春池在家,她到楼下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精神奕奕的中年女子,短发、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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