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的情况下,我加快速度整好行囊,匆匆忙忙和柯伦妮道别后,与汉弥尔顿先生一起坐上轿车,缓缓离开我在丹佛的“家”。
我之所以称之为“家”,一点也不为过,从父母死后我便开始漂泊,每一次短暂停留的住所都是我的家。对他们而言,或许我只是个过客,但他们对我的意义绝不仅止于此。
望著蒙胧夜色,想到自己必须离开丹佛,内心忽然有种不舍,等于我的人生旅程又迈向新的一站——英国。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若在几天以前,我根本无法想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