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我来台湾之前,得到的消息就是如此,盛氏现在急需要跟本社合作,盛董,你就别再嘴硬了。”这么不给面子!齐藤蕙子简直气炸了,语气更加尖酸。
“盛氏不需要贵社这个小案子来拉抬什么,现在即使贵社跪下来求我签约,我都不屑一顾!至于今晚谁嘴硬,我还是建议你再探听其它消息来源,你就会知道答案。”连回头都懒,他的口吻也降到冰点。
齐藤蕙子从没受过这等侮辱,气得脸色铁青,全身颤抖。
盛凌隽再也无法忍受在这里多待一秒钟,他用力把房门拉开,凛着脸正要走出去时,脚步都还没踏出,突然一道光线在他面前闪烁而逝。
他眯起黑眸,看着眼前拿着单眼相机的女人。
“你拍谁?”情绪不佳的他,声音凌厉而可怕!
“呃,我是美食专栏的记者,我来拍这装潢,不好意思哦,刚刚要拍这间包厢漂亮的窗花门时,你刚好把门打开,真是抱歉,打扰你用餐了。”记者很诚恳的道歉。
盛凌隽眸光深沉的看了她别在胸前的记者证一眼。
“把那张照片删掉,别让我看到照片在任何一本杂志或报纸上出现。”目前他不能闹出任何绯闻,他和葛馨薇正在修补关系,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有。
“是,这是当然的。刚刚那张拍错的照片我不会拿来刊登,先生请放心。”女记者害怕的点头应允,眼前这个男人气势凛人,让她娇小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最好是。”看那记者瑟缩害怕的模样,谅她也不敢乱来。
下一秒,盛凌隽凛着脸转身便走,把齐藤蕙子和那名脸色惊惧的女记者抛在脑后。
一路飙车回到家,打了电话痛骂盛治刚一顿之后,他气急败坏的洗了澡,躺在床上,但烦躁的情绪还是无法消除。
嵌在墙壁上的四十二吋电浆电视,屏幕上播放着影片,竟是被转为静音,由屏幕上透出来的闪烁亮度是漆黑房间内唯一的光源。
任由影片继续播放,他并没有兴趣看,这只是他排遣孤寂的一种方法。
以前,只要不加班的日子,一个人晚上在家时,他常常让电视无声的开着直到天亮;但自从与葛馨薇复合同居以来,这种习惯不曾再出现。
直到今晚,已经连续十个晚上没有软香玉体可抱,没有可以依偎共眠的伴,让他烦躁的又将电视打开。
“烦!”穿着黑色短裤的半裸健躯从床上跳起,他披上深蓝色的睡袍,捞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从床头柜拿起手机走到阳台,望着漆黑没有星子的天际,打电话给远在德国的葛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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