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
“你就是皇帝万岁呀?”
跟戏台上的不一样呢,她还以为皇帝都是白胡子老公公,他看起来不老,只不过脸色不好。
“我是。”皇帝被她的直言相询逗出笑容,“如花说你被苗惊绿痛殴,差点死于非命,可有此事?”
“没有呀。”她转了一圈,“我看起来像鬼吗?我相公叫我跟他配合,演一场戏给这姑娘看,我在家里练了好久喔。”她甜甜一笑,转头问:“相公,我演得好不好?棒不棒?逼不逼真哪?”
“差点把我吓死了,你说逼不逼真?”
那场绝裂的割腕还血戏码还是她自己想的,说这样比较写实逼真,虽然陪她练了好几次,但还是令他又是震撼又是心疼,差点都演不下去了。
如花尖叫起来,“我亲眼看到的!她割裂自己的手腕,流了一地的血。”
“才没那回事,我是很怕痛的耶。”金灿灿说道:“我只是假装割下去,其实我已经先在手上黏上一块猪皮了啦。
“而且那些血是鸡血,不是我的啦。为了让血不要马上凝固,我们还回去找上次帮我注血的大夫帮忙呢。”说完这番话,她对皇帝笑了笑,“皇上,我相公没有欺负我,你不用罚他,我们演这戏是要帮你抓坏人的。”
“我知道。”皇帝道:“辛苦你了。”
“皇上,他们这是设计陷害老臣呀,老臣无辜,如花姑娘更无辜呀!”
“你省省吧。”宇文阳雪说道:“如花是你安排来陷害我跟惊绿的,要是我们落入她的圈套,你还能不急着栽赃抹黑我们吗?”
苗惊绿笑着接口,“所以我们反过来利用她,演一场你最想看的兄弟阋墙戏给你看,演得精彩吗?”
朱子兆立刻大声喊冤,“皇上,他们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跟如花素昧平生,何必安排她来陷害他们?这全都是谎言。”
“朱太师,这就是你不仔细的地方了。”宇文阳雪说道:“近年来跟番邦的战事不断,为了防奸细,番邦人不论男女,一入关,都会造册列管,这如花姑娘如此美艳使人难忘,却没有她的芳名和图像,出现在温柔乡之前也没有人曾看过她。
“唯一的可能是她是去年番邦献贡来的美女之一。除了我父皇不信之外,大家都知道贡品你先选了之后其他才入宫,这美女不在宫中,那就在你府里了。”
朱子兆脸色大变,再也无法反驳,只是重复着,“胡说、冤枉我!全都是谎言。”
皇帝看着他,喟然长叹,“朕现在一条一条追究,只希望太师真的是清清白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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