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一种全新的身份,总需要时间去适应。“爸爸”这份工作也许龚长天还做得不太好,可他正在努力。
“有容身上流着我的血,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我改变不了,也不会逃避责任。”
这个答案得不到满分,不过还能接受。小心翼翼地瞅了他一眼,她真为他担心,“也许用不了多久,那些娱记就能查出我们曾是夫妻,共有一个儿子,现在还住在一起。”
他默不作声。
“你不介意?”
“娱乐新闻红不过三十天,再说我介意也改变不了现状。”
刚恋爱那会儿,他最怕记者追在他们后面。不知道如何应对镜头,更害怕暴露在镜头前的自己与秋水相差太远。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能够在镜头下游刃有余地施展魅力,这算不算一种成长?
再围绕这个无聊的问题就比娱记更显乏味,龚长天索性岔开话题:“今天吃得很一般,我知道一家新疆风味的餐厅,很有特色,如果有容不介意羊膻味,下次我们一起去?”
下次?也就是说他们一家三口还有机会一同出门?
她忙不迭地点头应允:“好好好!我随时都有时间,有容的功课也不算多。只要你不忙,不计较那些苍蝇蚊子跟在我们后面盘桓,我们每天晚上都能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出来吃饭。”
秋水美丽的脸庞写满沉甸甸的笑容,布满病容的憔悴似乎也退尽。能换她开怀一笑,龚长天也没什么好计较的,“随你高兴。”
他的宠溺深藏在心底,不愿被她瞧见。
龚长天把有容抱上床,秋水坚持要再陪儿子一会儿。做爹的前脚刚走,儿子后脚就睁开眼来,巧都没这么巧。
“妈妈,我今天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晕倒。”
有容已经会用“幸福”造句了吗?可是“幸福得快要晕倒”是什么感觉?“小孩子别乱说话,早点睡吧!”有容从床上跳起来为自己抗挣,“我没有乱说话,妈妈,你难道不觉得爸爸陪着你和我……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吃饭,一起坐在家里,那种感觉晕乎乎的,让人想要晕倒,可还是感觉很好吗?”
孩子的心单纯得能感应到每一种情绪细微的变化。
是啊!这个夜晚,她决计让自己幸福得晕倒。
床前的灯亮着,若影若现藏着她玲珑的曲线。她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裙穿比不穿更引人犯罪,他从浴室里走出来撞见的就是这副场景。
这叫“恶意诱惑”!他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要是连这个都看不懂也太窝囊了。
锁紧眉,他连同心也一起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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