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薄了点,有时候甚至……淡到让人难以察觉。
尤其是,被其它事情分散注意力的时候。
伞,横在墙角。
很随意地搁着。
他原不是那种会将东西随意放置的人,何事烦心?不是没有人好奇,却没有人敢问,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容易亲近的人。
雪飘了很久。
他也站了很久。
一动也不动,像已封冻。
就不知,思绪是不是也已凝结?
倏然回身、执剑而出,行至庭院练剑。
雪在剑尖旋舞,他的发在雪中翻飞,黑与白交错,应是泾渭分明又似乎溶成一片。
练剑,一向可以让他平静,也可以让他想清楚很多事情;打从幼年时第一次摸剑开始便一直是如此,现在还是一样。
以后,亦将如是。
但他究竟能不能够,将这件事理清?
*
「醒啦?起来试试还有哪里不对的,再请席二小姐你看看。」刚睁眼,便听见卿飕的声音响起。和他记忆中同样低柔、微冷,却多了点感情。
是因为,情人已回到她身边吗?
罗泓堰瞥了她一眼,只见一名看来温柔娴静的女子,很安静地偎在她身旁,颇小鸟依人的意味。第一眼看见不免是感觉有些奇怪,但看惯了,倒也不觉有什么。
也不过就是,一对爱侣罢了。
慢慢地坐起身,房间里四个人八只眼睛会盯着他直瞧……好吧,有待修正,毕竟席尘瑛的眼睛是看不见的。可是,也没必要受个伤就变成任人观赏的东西吧?心里有些嘀咕,
却没有表现出来,因为很清楚,这些人是因为担心他才会聚集在此。
集中精神,试着运气、周身循环一遍。
「……」
「怎么样?」
「是没什么不对。不过……」试着再行运转一遍,确认方才发现的事情。皱起眉,感到有些困惑。
「不过什么?」夏谪月最是沉不住气,紧张地追问。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象……」不信,又试了一次,感觉更加明显。
「觉得你的内力变强了?」说话的人,是卿飕。
「嗯……」她,做了什么?按一般常理来说,经脉被封那么久,功力不曾减退已属不寻常;违论不退反进?
「那是理所当然的。」她笑,淡淡的。
嘴角弯起的弧度很浅,令罗泓堰不禁又想起莫霜痕。
记忆里,竟是找不到那个人笑起来的模样?
「我用在你身上的手法,原就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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