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子他便可知道。残存的敌人,个个心胆俱寒,要维持着站姿都很勉强,遑论再战。
少年一笑,刀尖挑起斜指,那笑、那刀,都寒得刺骨。「不走?」轻描淡写一句话,仍渗出杀气。
似乎是带头的一个人,不知是否虚张声势,瞪着眼答了话:「技不如人咱们兄弟认裁,但于情于理朋友至少该留下个名儿来,让咱们兄弟回去有个交代。」
「听我自报名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你坚持吗?」冷冷的刀仍未回鞘血色华艳,冷冷的笑仍在唇边冰心冻骨。
嗜血的杀意。
银亮刀锋鲜血一滴一滴即将滴尽,可不知尝够否?
那汉子狠一咬牙,暗叹这趟行动运气不佳。若非方才已在莫霜痕剑下折损太多弟兄,又怎会落得这步田地?死去的人已太多,总是该留些人活着回去报信。躬身一抱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位朋友咱们后会有期。」认命地一挥手,示意撤退。
不到一刻钟人便走得干干净净,躺在地上的尸体也一并带走。
青衫少年沉默着。
在敌人散尽后,终于收刀入鞘,回身探视躺在他身旁犹昏迷不醒的少年。
视线焦点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