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请他们两位结结棍棍地大打出手,好让那批整天无所事事的江湖名流从旁评头论足一番。
唐夫人是出了名的不好惹,那血魔更是满江湖通晓的死要命。
笑话,去见他们两个?
喂喂,有谁不想活了?
去找他们准没错!
天气陡寒,眼见快要下雪了,或许今年江南的第一场大雪会在傍晚降临。
江南的雪,应该是细细微微,风雅如画,应该是柔柔淡淡,清丽如诗。
即使在下雪之前,人们也会满怀期待,想象着雪霁时分,踏雪寻梅、围炉烹酒的乐趣。
小孩子大概是最快活的吧。
只是今年似乎有些不同,不比往年那般清朗。
低霾的苍穹压郭欲摧,灰青色的云层厚得就象大冬天的棉被,让人瞅上一眼就觉得喘不过气来。
迷信的人开始怀疑今年或许会发生什么百世罕遇的大灾难,心下惴惴,难以自安。
天空虽然阴沉得过份,但日子照旧要过下去,开店做生意的做生意,沿街叫卖的小摊小贩仍是高一声来低一声,活泼好动的小孩子不改平日本色,顽皮得直教大人皱眉头。
叶府的大门徐徐开启,叶善一马当先率领十余骑好手从门内冲出。
“大……相公……”老管家死咬不放地在后断断续续地大喊。
老管家服役叶府数十年,跟府里的慕僚清客不同,他照旧依着南方的习俗,称呼叶善为“大相公”。
“符伯,有事吗?”
叶善一勒丝缰,扣停鞍下骏马,无奈地回身望向后面那个跌跌撞撞赶至的佝偻身影。
“大……相公……要……下雪……不……不要……出去……等……等……明……天……再……”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老管家叶符紧紧捉住叶善的缰绳,疲惫地瘫靠在不停抖动的茂密马鬃上拼命喘息,好久才勉强表达出自己意思。
“符伯你放心,看这天色虽然好像要下雪了,但我会在下雪之前赶回来。”叶善伸出戴着厚实皮套的手,拍拍叶符颤抖的手背,继续劝他宽心,“到南庄的路我不知道来来往往多少趟了,就算是碰着下雪亦不打紧。”
“可……可是……”话虽如此,叶符仍是老大的不放心。
“没有什么可是的。”叶善祭出一家之主的威严,剑眉微挑,手缩回放到缰绳上,“兹事体大,不容我等到明天再行动身,假使表弟稍生差迟,教我如何向京城的舅父大人交待?”
他那个娇生惯养的表弟司马相公一年前轰动全天下地成了亲,眼下不知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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