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相反的仿佛有什么东西沉甸甸地压在胸口,“他究竟在意叶府的什么东西?”唐夫人百思不得其解,两道好看的眉毛漩成不见底的深涡。
“你说什么?何玉他……”叶善大惊失色,圆睁深具威势的双眼,咄咄逼视着唐夫人。
“是呀,我想他应该已经离开了。”唐夫人老神在在地说道,不料他这番话更飚起叶善的万丈怒火。
“谁叫你逼走他的?”叶善脸上的肌肉可怖地突突跳动,心几乎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掏空了。
“他留着是个祸害,迟早会出事的。”不明究里的唐夫人的自觉做了桩好事。
“祸害?”叶善失神地低吁。
在任何人眼里两手沾满血腥的何玉是个喜怒无常的魔头,遇魔则死,普天之下的人都知道血魔杀人如麻,决不留情。
因他一念之仁将一个极端危险的祸害捡进家门,不但置全家于随时覆灭的阴影之下,更加祸及自身,一再遭受凌辱。
“血魔”何玉消失了,再也不能威胁叶府的安泰,再也不能威胁到他的声誉,或许应该放声大笑,庆贺自己终于送走了这尊大瘟神。
可是,心底没有愉悦的欣喜,空荡荡的,怅然若失,如同丢失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东西,是失去了就再也找不着的珍贵东西。
何玉走了,没有他当初梦想的美好,没有获得解脱地舒畅,苦涩泛上心田,陷入混乱的大脑突然抓住了一闪而过的乱绪,难道他真的……
他凄苦地领悟到败北的惨痛,面对却是这般的难堪。
明白了又如何?人已经不在了,走得潇潇洒洒,连招呼一声也没有就失去踪影,他对自己根本就是无所谓,仅是当作泄欲的工具,一切都要怨自己自误。
他是不折不扣的男人,既没有女人的柔软胴体,床第间缺少那种娇艳的媚冶,一时兴起的逢场作戏,别人都将他弃如蔽履了,自己何苦认真?
虽然这般劝说自己,实际上却是无法做到,理智与感情搅成一团,乱纷纷地理不出个头绪。
平日的精明能干跑哪儿去了?他还象是叶善吗?
“我不希望他走呀……”叶善神思迷茫地说道,一缕悠悠魂魄仿佛已随何玉而去,再也不是原来那个雄踞南域的叶善了。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唐夫人一赌气,即欲将真相坦白。
“他是血魔。”叶善截去话头,黯然说出。
“咦,你知道?”唐夫人大愕,陡显满面惊容。
明知血魔当面,还敢把他摆在身边使唤?
瞧他一脸的伤感难以自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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