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有恩于我,我就放你一马,不把你威胁索贿的事告诉宗七王了。”反正她已经逮到了两个坏蛋,这只猴子就算了……
“咦!”她猛然想到,于是跺脚大叫,“糟了糟了,忘了问他们的名字,这下没功劳了,怎么跟宗七王领赏?”她烦恼的大叫着,刚刚应该先把那两个狱卒的名字白纸黑字写下来,她一向不大会认人,记忆力又差,这下全完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看她又是气恼、又是懊悔、又是沮丧,满嘴胡言乱语的说什么威胁索贿的蠢话,他实在很怀疑先皇选妃的标准在哪里。
这样一个满口粗言秽语,左一句老子右一句老子的女人,怎么有本事受封为贵妃?
“温兰,你到底在发什么疯,要不要帮你请大夫看脑子?”他干吗亲自来释放她?他应该把这个荣幸交给那两个宫女或是日向的。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她瞪大了眼睛,“喔,一定是宗七王跟你说的。对啦,快点带我去见王爷。”她居然忘了她今天出门的目的是为了去找金希尔,她这么容易就忘了这件正事,可不是个好现象。
她觉得一定是自己情意不坚,才会忘了这档事,“你别跟他说我贪看人家打铁,忘了要去找他。”
“我已经知道了。”金希尔定定的看着她,“温兰。”
她呵呵的笑了,“别闹了猴子兄,我是说宗七王,不是说你。”
这人是怎么回事呀,自己到底是谁弄不清楚吗?真可怜呀!
第三章
地里蹿升出来的凉气在黑夜的催促之下,驱走了荒漠白日里的焦炙热气,寒凉的冷空气使得人们在夜晚时,特别贪恋着屋子里的温暖。
就算此时有尖叫声从七王府里传出来,人们也只是舒适的在炕上歇息,享受一室的暖意,而懒得开门张望,反正在口一牙关里发生的事,明天到客栈茶馆小坐一会,自然会知道。
“不是!才不是!”尖叫完的温澜猛摇着头,一手指着金希尔,“你这只死猴子怎么会是宗七王?”“温姑娘。”素娥急道:“请你先别叫。”天哪,她居然指着王爷的鼻子说他是只死猴子?她如果胆小一点,应该已经昏倒了。
“很不幸的,这只死猴子就是宗七王。”金希尔冷冷的瞪着温澜,很不高兴她把他威武的大胡子跟猴子的杂毛相提并论。
“才不是。”她生气的瞪了他一眼,“我有证据证明你不是。”哼,当她没见过金希尔吗?抱歉啦,这个冒牌货这回踢到铁板了,她可是金希尔的忠实仰慕者,怎么可能连他的模样都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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