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金希尔微微一笑,很老实的说:“你不会希望欠我太久的。”
她可好奇了,“为什么?”
“因为我的思想邪恶、内心奸诈,喜欢强人所难,用借据胁迫别人来替我办事。”他看着她,眼睛一眨也不眨。
“你也不用把自己说得那么难听,其实……”她支吾了一下,想到快乐的小狗子跟她说,王爷帮他取了个名字叫怀德,还让他姓了金,就觉得他或许不是坏人,“其实你也不怎么坏。”话一说完,她只觉得两颊烫烫的,似乎是脸红了。
他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害她觉得有些难堪,防人之心本来就不可无,她把他想得坏一点无可厚非,可是他是不需要把自己说得那么难听的。
“好人真是容易当。”他微微一笑,为她准备了纸笔,顺便磨好了墨,“请。”
或许是温澜已经写习惯了,她发现自己居然可以毫不思索的将借据写好,这可不是件好事,千万不能变成习惯呀。
她才不希望下半辈子靠借贷过活。
金希尔看着墨迹犹湿的借据,轻轻的吹干,语气轻松的说:“恭喜你自由了。”言下之意很明显,他掌握了她的自由。
“你是个怪人,你知道吗?”她对金希尔的印象,其实已经模糊了。
她记得他俊秀迷人的外表,她记得他把她从湖里捞起来时,给她的微笑是优雅而使人安心的,她所能记得的关于他的一切事物,都是美好但却有些模糊的。
她其实并没有真正的认识,金希尔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对她而言,代表的是一种美好而优雅的形象,也因此在她看见他不修边幅的外表时,会觉得难以接受而大呼他不是他。
过去十多年她思念的、渴望的,或许只是一个完美的形象,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从死猴子变成怪人?”金希尔略带讽刺的一笑,“我是否该因为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有所提升,而感到受宠若惊?”
死金希尔,他居然这么嘲讽她,好像她把他贬得有多低似的!
“随便你,你高兴去放鞭炮庆祝也可以。”温澜白了他一眼,“不过给你一个忠告,当别人试着想跟你做朋友时,别话里带着刺或夹枪藏刀的损人。”
“或许某人在试着跟别人做朋友的时候,应该先修饰一下自己的言词和态度。说人家是怪人,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他似笑非笑的眼睛瞅着她,害她有些手足无措,就连解释起来都觉得费力,“总之我说你是怪人,那并不是在骂你。”只是因为不了解。
“我若是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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