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多远。你也不要逼我,我也不去逼你,一切顺其自然,好不好?”
卓青俯首无语,良久回头。徐明春目光坦然,然而他如何不知,这坦然的目光下压抑了多少的痛苦与绝望?
心底急流翻滚,良久良久,卓青唇齿微张。
徐明春眼光微闪,面上的表情令卓青几乎不忍再看,嘴边的千种言语终于化成一声轻叹,回首在那轻轻颤抖的唇上微微一碰。徐明春惊得全身僵硬,眼中尽是不敢置信的光。他的唇怎么这样冷?仿佛一块小小的冰。卓青轻轻握住他的手。果然,手也是冷的,甚至还在不能抑止地颤抖。
卓青心低的一根弦铮得断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宛若耳语:“那么,就照你说的办吧。我不逼你,你也不逼我,一切顺其自然。”
那就这样办吧,如果我已重过你的生命。
逝者已逝,唯余残生。在这残生里,我与你相伴,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你也不要逼我,我也不去逼你,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明月照人来一 夺花球
林俊南睡得正香,鼻子一阵奇痒,打了几个喷嚏十分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谢晓风手里拿了一根草根,正倚在旁边微笑,夏日阳光打在他清俊的脸上,一副英气勃勃的生动模样。
林俊南眨了眨眼,忽然嘿嘿一笑,伸手就要把他往身子底下按。论武功他不如谢晓风,论在这些事上的手段,谢晓风却大大不如他,初时谢晓风还说些武功好的应该在上面的话,试了两回,弄得两个人都痛苦不堪,谢晓风大为尴尬,铁青了脸,闷闷的几天不说话,后来好不容易哄过来,谢晓风从此不再提要在上面的话。
不在上面也就罢了,对于林俊南随时随地发情的作风谢晓风却十分不满,当下“啪”的打开林俊南的手,喝道:“你有完没有?”林俊南缠上去,咬着他脖子笑:“没完没完,缠你一辈子!”谢晓风怕痒,跳下床去,故意皱起眉毛,手掌在鼻子旁边扇了扇说:“别碰我!你嘴巴真臭。”
林俊南叹了口气,起身去洗了脸漱了口,回来时饭菜已弄好。林俊南搂着谢晓风亲了两口,这才挨着他坐下,喝了几口稀饭,忽然想起一事:“盐巴快要用完了,我们今儿下山一趟。把兽皮带上卖掉,换了钱也要置办些别的东西。”
谢晓风说:“再过两天是那达慕大会,我带你去玩一玩,那时再换盐巴也不迟。”
那达慕大会是牧民们的传统节日。大会期间要进行大规模祭祀活动,喇嘛们要焚香点灯,念经颂佛,祈求神灵保佑,消灾消难。其间,还会有摔跤、赛马、射箭、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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