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喏!那可怎么办呀?」
童悦达问:「他不在你也可以打牌。你叫了几个人?」
「我还叫了杨老师,火锅阿三,都是些老搭子。正往这边来呢。加上我和噜噜正好一桌。」
童悦达指了指爬上楼梯擦着汗的男人:「怎么没把阿魁算进去呢?」
「喏,你自己跟他去说吧!」萱萱在余占魁的圆肚子上戳了一下。
「呵呵,想和你一起去探楼,跟着你赚点嘛!」余占魁说,「浦东有好几个盘下个月要开出来。让萱萱他们自己玩,我们过去看看?」
萱萱不高兴地说:「噜噜不在,我们三缺一了嘛!不许走!」
余占魁说:「哎呀!行!就依你了。」他朝童悦达叹道:「我看到她算是一张膏药服服帖帖!噜噜什么时候回来呢?」
童悦达坦率地说:「不知道。不过可能不会很晚。他说过如果不回来吃饭会打电话回来。要不你先和他们玩,等他回来我们再出去?」
余占魁呵呵地笑着说:「也好!也好啊!」
萱萱不满地嘟起嘴巴,贴到余占魁身上说:「什么叫我是一张膏药?你看阿达哥这么听噜噜的话,嘴上就从来不说。为什么你要挂在嘴边呢?」
没过多久,牌局及时展开。杨老师是徐秋华的启蒙老师之一,曾经做过他的经纪人,但现在已经基本退出了演艺圈的一线,在一家业余艺校赚点外快。用她的话来说:「该收手的时候就收手!」火锅阿三做舞美出身,也是徐秋华的老朋友,在一家美容院当美发师,白天多数时间都空闲。
四个人围坐在起居室的桌子上打八十分。童悦达摆上茶水在一旁观战。话题不知不觉就往徐秋华身上去。
「噜噜去了哪里了啦?」杨老师说,「阿达你真的不知道?」
童悦达笑着摇摇头。
「啊呀呀!你一点也不着急么?他上个周末都没在「眠火」唱,听说一直和一个跟他学跳舞的女人混在一起。你不怕他外面有花头?」
「我不着急。他的脾气我已经摸透了。过上三五天他自然会憋不住,一样一样告诉我。现在急着催他也没用。再说我已经大约摸知道他在忙什么。」
「啧啧。。。。。。」杨老师一面摸牌一面摇头说,「男人和男人之间,到底还是不一样。。。。。。噜噜这个人呢,就像小孩一样,直脾气,就算要说谎也说不像,要在肚子里藏事情也藏不久。」
萱萱说:「他最要人家宠他了。不过如果只是像宠小孩一样宠他,他会很开心,但不会把整个心交给你。只有阿达哥知道怎么宠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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