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袭来。他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一笑:「反正从上表演课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是这块料。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无所谓了。玩玩而已。」
然而杨老师已经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你怎么了?看你那样子,刚才好像鬼附过身一样。」
徐秋华叹了一声:「我可能是太累了,睡不太好。」
火锅阿三正好回来,听到徐秋华的话后说:「怎么会睡不好呢?你一直最喜欢睡懒觉的。」
徐秋华说:「是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今天很早就醒来,再也睡不着,脑子有点昏昏的。」
火锅阿三点头道:「那肯定是见鬼了!听老人们说,半夜做梦是鬼在找人。鬼叫什么人的名字,那个人就会做梦。你有没有听到别人叫你的名字?如果听到,千万不能答应!万一答应了,魂灵就会被勾走!」
徐秋华勉强笑了一下,脸色有些苍白。他起身说:「我也要去一次厕所。等我回来再摸牌吧。」
萱萱做了个恐怖的鬼脸:「哇!好吓人!会不会是这老房子里的人的鬼魂在作怪?」
在楼梯口的小洗手间里,徐秋华拧开古雅黄铜水龙头,在洗脸池里放满了热水。他关上龙头,最后几滴热水从水龙头口依依不舍地滴了下来,落进水中,荡起一圈圈涟漪。他并没有洗脸,两手撑着池沿,看着水池里的清水发呆。
童家的房子是童悦达的爷爷在丝绸生意的鼎盛时期造下的,到现在差不多有七十年了。当时童延龄做的是出口欧洲的高档绸缎,利润丰厚。老爷子品味不俗,特地选择了西班牙的设计师设计了这幢白色的三层楼房。从童延龄开始,童家的一脉一直住在这里。解放前夕童悦达的奶奶带着几个女儿去了香港,幼子童竞成一家留了下来。童竞成有悦达和悦顺两个儿子。童悦顺大学毕业后去美国留学,在美国成婚,拿了绿卡,把父母接去一起生活。长孙童悦达独自留在家里照顾年迈的爷爷。算来算去,在这家过世的,也只有爷爷童延龄一个人。不过爷爷最后是在医院咽的气。严格来说这房子虽然老,但即使按照最严格的传统意义,却是干净而未染鬼魂的。
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不过,在这个世界上,容易被表象的存在而迷惑的人永远都存在。
当这个城市的夜色开始朦胧闪烁的时候,徐秋华也就渐渐褪去了慵懒随意的表象,仿佛自暮色中凝聚了灵气,在暗夜中愈加魅惑迷离。
他结束了花园饭店的舞蹈课,按时来到「眠火」,微笑着和众人打个招呼,在无数双眼睛惊艳的注视下,轻松地穿过酒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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