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跟你过夜。”
“别说假话。”舞女正色说。
“折磨女人折磨得太厉害是不行的。新婚第一夜就让她一个人过,等于是在她心上钉钉子。我们这样的人跟你不配。”
“这是什么话。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的女人。”他卷着舌头说。
玉子不替他斟酒了,反而把酒杯拿掉。
“就喝这些,赶快到新娘那儿去吧。你是个明白人,怎么这样呢?新娘不等你的话,我把你扒光了干。你已经照顾我很多了。趁她没变心赶快回去吧!稍微给我点小费再走。我接触过许多男人,碰上你这种人还是头一次。教师先生,您不能这样!”
“你替我着想,令人感谢。”
他在舞女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跟新娘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要吵架回去吵吧!既然出来旅行,就要好好照顾她。”
舞女有着痛苦的过去。想起过去,她简直受不了,终于把过去的情况和盘托出。
“都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当时我结婚了。我们出发到济州岛度蜜月。我们是经人做媒结的婚,新郎是开花店的。第一个晚上睡过后,他说我不是处女。当然,我是不是处女。结婚以前我结交过三四个男人,所以不是处女。不过,有哪一个新娘肯承认这一点呢?我坚持说不是,委屈得哭了,可新郎就是不信。当天晚上新郎就没有回旅馆。我为了等新郎回来,在旅馆里熬了一夜。当时我的心情谁也不知道,凄惨得不能说了。睁着眼睛等天亮,清早新郎才回来。”
她也许是感情激动起来,再也说不下去了,用手背去擦眼泪。
崔基凤担心妙花的下落:莫非是回家去了?杀了人,能回自己家里去吗?
玉子擤了擤鼻涕,又开口说:
“你知道新郎怎么对待我?他说你到酒店里去当卖酒妇很合适。一面说一面把一张飞机票扔在我面前。他不愿意和我一起走,说是各人自己回去。我哭着哀求他,他就是不听。最后我也火了,问他难道你是童男子吗?他踢了我一脚,先走了,在街上都不让我看见。我在娘家等了他一年,其间生了孩子,是个女儿。新郎说不是他的,不来看。一年半以后,我再也顶不住了,同意跟他离婚。我把女儿交给娘家,从此四处漂泊。就像新郎所说的那样,当了酒店的卖酒妇,像浮萍一样流浪。先生,回到新娘身边去吧,别让新娘哭泣。”
崔基凤睡着了。玉子好像无可奈何,瞅了他一阵,对着他的耳朵大声说:
“快起来,新娘来了!”
崔基凤睁开眼睛,四下里张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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