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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金玉子吗?”Y局的刑警课长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站在背后,生硬地问道。
“唔,对。”徐刑警张开肩膀,失魂落魄地回答。
“妈的,何必在我们的管辖区里……”
现在对徐刑警来说,就没有必要到金玉子的家乡去找她了。徐刑警好像是站在案件的中心,被卷进了旋涡。
“第三者不是一个人……好像至少有两个以上。其中还有女的。金玉子被杀,意味着他们开始行动了。使人感到所有的情况都朝着要把崔基凤打成凶犯的方向在发展。”
徐刑警用电话向河班长报告。
“越闹越大,这不是事情的终结,而是刚刚开始。”
由于事态紧急,河班长连夜乘车奔赴汉城。
Y局刑警课的姜课长好像碰见了老战友一样,一把抱住河班长。河班长看见他也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
“活着又见面了!”
“我们好像又得在一块儿工作一阵,那姑娘偏偏在我们的管辖区内被杀。尽管是偶然的……”
跟河班长的干瘪相比,姜课长给人以一种忠厚的印象。与其说是警官,不如说是企业家来得更适合些。
他们好久没见面了,还没来得及分享重逢的喜悦,就必须扑到眼前发生的事情上去。他们决定案件解决了以后再喝酒。
首先他们对案件进行了全面的研究,仔细讨论了孙昌诗之死和吴妙花的失踪、涉嫌杀人而被拘留的崔基凤的态度,以及在一连串案件中可以称得上是重要人证的金玉子之死等等。
“这些事情任何一件都不能单独分开来侦破。分别侦破,就不可能得到解决。”姜课长听完河班长的话,说。
“不能分别侦破,因此它们彼此关系很深。”
金玉子遇害时间被确定为一月三日子夜到一月四日凌晨之间。
“要是这个时间,可以估计金玉子是在一月四日凌晨从罗伊阿卡拉舞厅出来,就被几个怪汉挟持,从而被杀害。”
“金玉子不会到安阳天边,肯定是跟案犯一起乘车去的……这就要广泛找寻最初的目击者。也可能是乘出租车去的,所以要以出租汽车司机为对象进行调查。肯定会有目击者。”
河班长说要搞一个出现在第三者嫌疑线上的蓄小胡子男人的模拟照片。又加了一句说,这张照片不公开,专供警官们使用。
“这把刀就是用来行凶的刀。好好看看,非常之快。”
河班长瞪大眼睛仔细地看了看姜课长拿出来的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