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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刀就是用来行凶的刀。好好看看,非常之快。”
河班长瞪大眼睛仔细地看了看姜课长拿出来的刀。它插在塑料套子里,快得让人恨不得要戳一刀,而且把手上还有血。
“这好像不是国产刀。”
“美国货。不过,最近国产货也贴外国商标,难以分辨真假。”
那是一把可以折叠的刀。把手是白象牙做的。
“还没有拿去给专家看过,但那把手好像是象牙做的。”
“那就不是真的罗?”
“得鉴定一下。”
“凶犯把这个放下就走了,也许是犯了个大错误。”河班长满怀希望地说。
“要是这样就好了。”
“有指纹吗?”
“没有指纹。好像是没有擦就丢掉的。”
不一会儿,天蒙蒙亮了。
侦察员们或者围着火炉坐着,或者踱来踱去。
“又下雪了!”有一个人嘀咕道。
大家都朝窗外看。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又飘起一朵一朵的大雪花来。
“今年冬天怎么下这么多雪?”
“光是看下雪才好哩!”
河班长和徐刑警把打印过的检验单拿过来仔细地看着。
“致命伤是这个部位。”
徐刑警指着食道左侧的喉管,那里画着人体的形态。
“杀得很残忍。”姜课长说。
伤口非常之深。深五厘米,横十厘米。由于是向右边划开去的,所以等于是斩首。
“杀得脖子都放不稳……凶犯好像是个挺残忍的家伙。”
徐刑警猛然想起犯人也可能是个女的。因为他看见过好多次女人比男人更残忍。
“你认为金玉子之死和孙昌诗之死有关系吗?有关系的话,请拿出根据来。”
姜课长边喝茶边轮番看着河班长和徐刑警。
“没有明确的根据。我们只是从最过硬的证人、也就是我们过去找的人物这一点出发认为有关系。”徐刑警说。
河班长不吭声。
“能不能认为完全是因为别的理由被杀害的呢?也就是说是另一个案件。能不能认为是她偶然被一个疯狂客人拖住,但她拒绝跟那人睡觉而被杀了呢?就是说,跟别的案件完全无关。一个舞女,每天要跟陌生客人打交道,往往会发生突发性事故。你们认为怎么样?”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有什么必要一定要拖到安阳天边去把她杀掉!”
河班长好像无法认可,话音刚落,姜课长就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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