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跟破案有什么关系呢?”
“案犯怎么会知道新郎新娘去H饭店,并且跟到那里,这一点也许可以弄清楚。”
“这一定是盯了吴妙花小车的梢,如果案犯不是崔基凤,而是别人的话。”
他和闵蕙龄说的是一样的话。
“没有盯梢。案犯是预先向H饭店打了预定电话,然后很从容地出发的。”
“确实吗?”吴明国的声音激动得发抖。
“确实。我们连案犯的名字都打听出来了,是一个叫许文子的女人。我们断定这个名字是假的,而且还有一个案犯,是年轻男人。他的名字还没有弄清楚。他们从十二月二十六日起到二十八日住在H饭店。我认为逮捕案犯只是时间问题。”
“信心十足嘛!请你赶快把凶犯逮捕起来。”
徐刑警放下听筒,再一次强烈地感到凶犯好像就在附近。这是比较确实的感觉,因而是切身感受。好像凶犯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响,凶犯的手已经从衣襟上擦过。他不禁打了个寒噤,脸色苍白地看了看闵蕙龄。
凶犯在身边,至少有两个以上。迄今查明的就是两个,好像这两只面孔的人正非常迅速而果敢地在处理事情。然而,他们觊觎的目的是什么呢?这一点不明确!迄今为止的凶杀只是单纯的凶杀吗?不是的。迄今为止的凶杀是有目的杀人。是不是觊觎什么而杀人的呢?
凄惨的男人
凄惨的男人
不管谁怎么说,崔基凤也是汉城最凄惨的男人。受辱倒还在其次,他实在太凄惨了。虽说是无罪释放,可谁也不来安慰他。他自己也不指望人家来,不过也确实感到人际关系的无常。隔壁邻居都以异乎寻常的眼光看他,对他保持警惕,因此他也害怕到外面去。然而,整天呆在家里也实在受不了。他的母亲和弟妹对他非常关心,这对他来说反而变成了负担。这样,他唯一可以谈话的伙伴就是小妹秀美了。
“把一切都忘掉,去旅行一趟吧。白雪覆盖的山寺是值得一看的,那儿没有什么人,安静,也不会有人认识你。”
就是秀美不提建议,他也想出去一趟放松一下。
他在家里呆了几天,有一天突然说要出去了。他穿着登山服,背着背囊离开了家,也没说到哪儿去,就消失在黑暗中。秀美以为他出去旅行,家里其他的人则以不安的眼光看着他的背影。
第二天早上,警察才晓得崔基凤不见了。徐刑警为了要跟崔基凤谈几句话,向他家里打电话,听说他昨天晚上出去了,连忙朝他家跑。
“他走的时候说到哪儿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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